清风辰辰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16章 十日翻盘:侯门孤女闯宫阙,侠骨忠魂:君无痕的家国征程,清风辰辰,久久小说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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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风!掩护我!”楚墨尘嘶声吼道,猛地一脚踹飞面前一个敌人,不顾左臂撕裂般的剧痛和蔓延的麻痹感,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那个角落!

林风闻言,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一刀逼退身前两人,不顾后背空门大开,拼死为楚墨尘挡住侧面袭来的刀锋!

楚墨尘冲到老匠人身边,一把揪住他破烂的衣襟,将他从地上提起。老人吓得魂飞魄散,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

“说!十月初九,三皇子府来人定制云纹笺,是谁?什么模样?那纸有什么特别!”楚墨尘的声音如同寒冰,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,目光死死锁住老匠人惊恐的眼睛。怀中毒伤的麻痹感如同冰冷的藤蔓,正一点点缠上他的心脏,每一次心跳都变得沉重而艰难,但他不能倒!

老匠人被楚墨尘浴血修罗般的模样和那迫人的气势慑住,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。他嘴唇哆嗦着,语无伦次:“是…是…一个下巴上有道疤的…凶神恶煞的汉子…拿着…拿着三皇子的牌子…逼着老汉…赶工…纸…纸是照…照他给的旧信样子仿的…特别要求…纹路里…掺了…掺了…”
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!

一道比夜色更幽暗的刀光,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探出的鬼爪,毫无征兆地、精准无比地从楚墨尘背后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刺来!目标并非楚墨尘,而是他手中揪着的老匠人!

太快!太毒!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,正是楚墨尘毒发、心神被老匠人话语吸引、林风又被数名黑衣人缠住无法回援的瞬间!

“噗!”

刀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老匠人干瘦的胸膛,透背而出!滚烫的鲜血猛地喷溅在楚墨尘的手上和脸上!

老匠人身体剧烈一颤,眼睛难以置信地凸出,死死盯着楚墨尘。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气力,沾满鲜血的手指痉挛地抓住了楚墨尘染血的衣襟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漏气声,嘴唇艰难地翕动着,吐出两个微弱到几乎被风声淹没的字:

“…双…鲤…”

话音未落,他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,抓住衣襟的手颓然滑落,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。

---

侯府内,灯火通明,却驱不散那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阴霾。苏瑶在父亲的书房里来回踱步,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幼兽。距离她冒险闯宫面圣,已经过去了两日。十日之期,如同悬颈之剑,每一刻的流逝都让她心头沉甸一分。

楚墨尘那边杳无音信。他是否安全?是否找到了线索?那西林作坊之行,是柳暗花明,还是又踏入了另一重更深的陷阱?焦虑如同藤蔓,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

“小姐,您坐下歇歇吧,喝口参汤。”新来的丫鬟朝颜端着一盏温热的参汤,小心翼翼地劝道。她是苏瑶被禁足后,苏夫人忧心小竹一人不够用,特意从庄子上挑回来的家生子,手脚麻利,眼神里透着股乡下姑娘的淳朴和怯生生的谨慎。

苏瑶摆摆手,毫无胃口。她的目光落在书案上那张作为参照物的旧“云纹笺”上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微涩的纹路。老管家那边也还没有消息传回,查访云纹笺的采买记录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时间,在焦灼的等待中被无限拉长。烛火在灯罩里不安地跳动,光影在墙壁上摇曳,如同鬼魅。苏瑶强迫自己坐到书案后,拿起一本诗集,试图凝神,可上面的字迹却模糊一片,在她眼前晃动。

就在她心浮气躁,几乎要将书页揉皱之时,紧闭的院门外,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压抑、却异常急促的脚步声!紧接着,是守门婆子带着惊惶的低声询问,和一个年轻男子粗重喘息、强忍痛楚的回应。

是林风的声音!

苏瑶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!她霍然起身,动作快得带倒了身后的椅子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她顾不上扶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边,一把拉开了房门!

浓重的、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,随着深秋冰冷的夜风,猛地灌了进来!

门口景象,让苏瑶瞬间如坠冰窟!

林风浑身浴血,脸上、身上布满干涸的暗红和新鲜的艳红,左肩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微微渗血。他几乎站立不稳,全靠用一柄卷了刃的钢刀拄着地,才勉强支撑着身体。更让苏瑶肝胆俱裂的是,林风的背上,正背着一个人!

那人正是楚墨尘!

他双目紧闭,脸色是一种近乎死人的灰败,嘴唇泛着诡异的乌青。左臂的衣袖被撕裂,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外,伤口周围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紫黑色,正丝丝缕缕地向外蔓延,散发着不祥的气息。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林风身上,如同失去了所有生机的断木。

“快…快…小姐…”林风看到苏瑶,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,随即又被巨大的痛苦和焦急淹没,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“将军…中毒了…作坊…有埋伏…我们…拼死才…”

“进来!快进来!”苏瑶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,所有的镇定在瞬间崩溃,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恐惧和心痛。她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风,朝身后吓傻了的朝颜嘶喊:“去叫夫人!拿最好的金疮药!还有解毒的丹药!快!快啊!”

朝颜这才如梦初醒,脸色惨白地应了一声,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。

苏瑶和林风合力,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昏迷不醒的楚墨尘挪进书房,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窗下的软榻上。他的身体沉重而冰冷,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苏瑶的神经。
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伤得这么重?”苏瑶跪在榻边,颤抖的手指想去触碰楚墨尘灰败的脸颊,却又怕弄疼了他,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,滴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。那紫黑色的伤口如同毒蛇,噬咬着她的心。她撕下自己内裙干净的布料,用颤抖的手沾了清水,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伤口周围的血污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。

林风靠在门框上,大口喘着粗气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肩头的伤口,痛得他龇牙咧嘴。他看着苏瑶慌乱心痛的样子,眼底闪过一丝不忍,但还是强撑着开口,声音断断续续,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急切:

“小姐…账册…拿到了…”他用没受伤的右手,艰难地从自己同样染血的怀中,掏出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的物件,递向苏瑶。油布上浸透了暗红的血渍,触手粘腻温热。

苏瑶猛地抬头,泪眼模糊中看到那染血的包裹,心头剧震!她立刻接过,指尖感受到那油布下硬物的轮廓,慌忙解开。

一本破旧油腻、边角卷曲的册子露了出来。封面“出入记”三个字被血污浸染得有些模糊。她顾不得脏污,飞快地翻开,目光如电般扫过那些潦草模糊的记录。

“内务府…吏部…”她的手指急切地划过纸页,终于停在了那一行触目惊心的记录上——“十月初九,贵客订云纹笺一刀,纹样特制,付金锭十两,不留名号。来人持三皇子府腰牌,急要。”

三皇子府!

果然是他们!苏瑶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火直冲头顶,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!这薄薄一页纸,就是构陷父亲最直接的铁证!

“还有…”林风的声音更加虚弱,带着一种悲愤,“作坊…有个老匠人…将军拼死…想问话…被…被灭口了…”

苏瑶的心猛地一抽,看向榻上昏迷的楚墨尘。他左臂那狰狞的紫黑色伤口,就是为了抓这一线生机而付出的代价吗?

“那老匠人…临死前…说了什么?”苏瑶的声音绷得紧紧的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她意识到,这可能是老匠人用生命传递的最后信息。

林风努力回忆着那血腥混乱的一幕,老匠人濒死时扭曲的面容和微弱的声音浮现在脑海。他皱紧眉头,带着不确定:“太乱了…听不真切…好像是…‘双…鲤’?”

“双鲤?”苏瑶重复着这两个字,眉头紧锁。这是什么意思?地名?人名?还是某种暗号?与云纹笺有关?还是与伪造信件有关?线索似乎近在眼前,却又被蒙上了一层新的迷雾。

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,脑中反复咀嚼着“双鲤”二字时,一道冰冷的灵光,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,骤然劈开了所有的混沌!

双鲤…鲤鱼…

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!无数画面在她脑中飞速闪现——宫宴之上,御花园中,每一次见到三皇子楚逸风…他的腰间!总是悬挂着一枚玉佩!

那玉佩的纹样,清晰无比地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:两条首尾相衔、栩栩如生的鲤鱼!精雕细琢,水波宛然,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白玉,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又冰冷的光泽!那是楚逸风从不离身的饰物!

双鲤玉佩!

老匠人临死前吐出的“双鲤”,指的根本不是什么地名暗号,而是三皇子楚逸风本人!或者说,是他身份的标志!他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指认那个持着三皇子府腰牌、下巴带疤、逼他伪造云纹笺的凶徒背后的主人!

“楚逸风!”苏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,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种终于窥见毒蛇真身的冰冷锐利。

她低头,再次看向手中那本染血的账册。冰冷的油布包裹着沉重的真相,血迹在昏暗烛光下凝结成深褐色的斑块,触手粘腻,带着铁锈般的腥气。指尖下,那行“持三皇子府腰牌”的小字墨迹淋漓,如同无声的控诉。软榻上,楚墨尘的呼吸微弱而灼热,每一次艰难的起伏都牵扯着臂上那道狰狞的紫黑色伤口,毒纹如活物般在灰败的皮肤下隐隐脉动。

窗外的夜风呜咽着扑打在窗棂上,卷起几片枯叶,发出簌簌的轻响。更深露重,寒意刺骨。书房内烛火不安地跳跃,将苏瑶挺直的背影投在墙壁上,拉得很长,边缘微微晃动。

她缓缓抬起头,目光越过昏迷的楚墨尘,投向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。那黑暗浓稠如墨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,但她的眼底,却燃起两簇冰冷而炽烈的火焰。

账册的证据,老匠人用命换来的指认——“双鲤”即是楚逸风!两条铁证般的线索终于死死咬合在一起,指向那个金玉其外、败絮其中的皇家贵胄。

“还有八日…”苏瑶的声音极轻,几乎被烛火的噼啪声掩盖,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、玉石俱焚的决绝,在弥漫着血腥与药味的寂静书房里清晰可辨。她纤细的手指,缓缓收拢,将染血的账册紧紧攥在掌心,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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