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实验室的深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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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悦手忙脚乱去按关闭键，脸颊烧得发烫。全息投影的能量曲线突然平稳下来，边缘泄漏率的数字缓缓跳到0.3%——螺旋回路在试运行了7小时14分钟后，终于达标了！

“成功了！”她转身时撞翻了咖啡杯，褐色液体在实验台上蔓延，“0.3%！萧宇你看，真的0.3%！”

萧宇被她拽到投影前，林悦的发梢扫过他的下巴，带着咖啡的苦香。两人的影子在蓝光里交叠，他能清楚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青柠香（后来他才知道是实验服专用洗衣液的味道）。

“这护盾能扛住初期裂缝的能量冲击吗？”他问，声音有点哑。

“能。”林悦的手指在投影上划出防御范围，“覆盖半径5公里，持续运行2小时，边缘泄漏不会超过致命阈值——最重要的是，”她抬头看他，眼睛亮得像星子，“它能让更多人活下来。”

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钻进来，给实验台镀上一层暖金。林悦的白大褂沾着咖啡渍，发梢翘起一撮，却比任何时候都美。萧宇突然想起未来的她——在医疗舱里，她苍白的手攥着他的衣领，说：“萧宇，别停下，求你别停下。”

“这一世，我不会停。”他说，伸手替她理了理翘起的发梢，“而且……我想和你一起走。”

林悦怔了怔，突然笑了。她的笑容像晨光照进实验室，驱散了整夜的困倦：“萧宇，其实我也是因为你，才觉得科研有了意义。”她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叠在投影上的影子，轻声补了句，“这一世……我想和你一起，看到人类赢。”

窗外传来工人们的吆喝声，新一批建材车开进工地。林悦的手机亮了，是萧母发来的消息：“小宇，厨房温着鸡汤，你们忙完记得喝。”

“妈总说我像块木头。”萧宇笑着解锁手机，“但她说你肯定能懂我——看来她比我先看透。”

林悦的耳尖更红了。她抓起实验记录假装翻看，却把脸藏在纸页后：“萧伯母昨天还说要教我做蘑菇汤，说你从小就爱喝……”

“那正好。”萧宇抽走她手里的记录，“等打完这一仗，你做汤，我洗碗。”

晨光里，实验室的护盾核心突然泛起淡紫色微光——那是萧宇的“情侣款护盾”与林悦的核心共鸣了。两人同时低头，看见彼此胸前的护盾芯片正微微发亮，像两颗同步跳动的心脏。

“这护盾……”林悦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芯片，“好像在说‘欢迎回家’。”

萧宇望着她的眼睛，轻声道：“因为这里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