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城的驼龙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4章 反武行动,不良人之大唐麒麟侯,隐城的驼龙,久久小说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/畅读/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,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。

夜晚的薛府内院,暖阁烛火映着薛绍苍白的脸。他捏着那封密信的指尖发颤,信纸边缘的火漆印是兄长薛顗独有的玄鸟纹——此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剖开了表面平静的生活。

“韩王李元嘉、越王李贞联合宗室起兵……”他盯着信中“共讨武后,复立李唐”的字迹,忽然想起太平公主说过的母后卧房里那幅藏画,想起张起灵腰间的麒麟玉佩——这趟浑水,从来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驸马能蹚的。

“来人,备马。”他忽然起身,锦袍扫过炭盆,火星溅在青砖上迸出细碎的光。侍从刚要应声,却见他顿住脚步,从暗格里摸出一枚刻着“不良人”徽记的铜哨——这是三年前麒麟侯张起灵亲手交给他的,说“若遇绝境,可凭此联系”。指尖擦过冰冷的铜面,他忽然想起兄长上次进京时说的话:“武氏篡唐在即,我辈身为李唐旧臣,岂能见死不救?”可此刻看着窗外被风雪压弯的竹枝,他只觉得荒唐——李唐旧臣?他薛绍早就是武氏的驸马,是太平公主的夫君,是夹在新旧之间的蝼蚁。

不良人驻地隐在洛阳城西的荒巷里,青瓦上的积雪被夜风吹得簌簌落下。张起灵一袭黑衣脸上被面具所挡倚在廊下,听见铜哨声的瞬间,眸中闪过一丝冷光。

他接过薛绍递来的密信,烛火映着信上的墨痕,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“这一次算是清洗,不必理会”。“他们选了条不归路。”他指尖敲了敲信中“起兵日期”的批注,抬眼望向薛绍紧绷的脸,“你既报了信,便与此事无关了。”

“可我兄长……”薛绍喉间发紧,忽然说不下去。他看见腰间的不良令在风雪中晃了晃。

“不良人只按令行事。”张起灵转身将密信投入火盆,火苗腾地窜起,将“薛顗”二字烧得卷曲,“你回去,近日莫要出门。”

话音未落,暗处传来衣袂翻动声,数十道黑影如夜枭般掠过屋顶——他们要赶在宗室起兵前,截断所有密信往来的路线,就像三年前截断突厥的粮草那样,干净利落。

薛绍踩着积雪往回走,靴底碾过冰棱发出脆响。他忽然想起成亲那日,太平公主掀开盖头时眼里的光,想起母后武曌赐婚时说的“薛氏乃河东高门,望你与太平同心”。原来从始至终,他的“同心”从来不是对李唐,而是对那个坐在洛阳宫城的女人——她是岳母,是天后,更是掌握着所有人命运的棋手。

而他薛绍,不过是这盘棋里,连“弃子”都算不上的一枚闲子,唯有在风雪里,借着不良人的身份,给自己寻一条夹缝里的生路。

不良人驻地的火盆里,密信早已烧成灰烬。张起灵望着跳动的火苗,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感业寺外,那个穿着素衣却眼神坚毅的女子说道:“登临天下”。此刻风雪扑打在窗纸上。茫茫夜色中。

薛绍回到府中时,太平公主正坐在暖阁里等他,发间还别着他前日送的琉璃簪。“驸马去哪了?”她递来一杯温酒,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凉意。他望着她眼底的关切,忽然想起密信里兄长的“复立李唐”,想起天暗星说的“不归路”——原来这世上最残酷的,从来不是起兵谋反的刀光剑影,而是他明知前路是死,却只能看着亲人往火里跳,自己却躲在武氏的阴影下,做一个苟且的“告密者”。

烛火在风雪中摇晃,薛绍忽然笑了,笑得有些苦涩。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,任由酒液顺着喉间滚进胃里,烧得生疼——比起兄长的“忠”,他的“生”或许更卑劣,可在这宫墙深锁的神都,在武曌与李唐的夹缝里,又有几人能真正分得清,什么是义,什么是劫?

而远处的不良人驻地,张起灵望着洛阳城的方向,他知道,这场关于宗室、关于告密、关于新旧政权的博弈,不过是武曌登基建制前的小插曲——就像当年他在战场上扫平的无数叛乱,终究会被更宏大的“天命”掩盖。

雪越下越大,薛府的琉璃瓦上积了厚厚的一层,将夜色中的悲欢离合,统统埋进了这盛唐的风雪里。唯有不良人的铜哨声,偶尔在巷口响起,如一声叹息,掠过沉沉的宫墙,掠过李唐宗室的末路,掠过薛绍握紧的拳头——那是属于局中人的无奈,也是属于天下人的,不得不走的“不归路”

垂拱四年,洛阳宫城的鎏金诏书如霜刃般划破各州府的宁静。当“诸王齐聚神都共襄大典”的旨意落在李唐宗室案头时,韩王李元嘉指尖捏着黄绢的指节泛白——诏书里“大典”二字在他眼中化作绞索,二十年前玄武门的血光仿佛又映在这张宣纸上。

高祖二十二子如今仅剩四人:他自己、霍王李元轨、舒王李元名、鲁王李灵夔,太宗十四子中越王李贞、纪王李慎亦在列,而高宗诸子或被软禁或被磋磨,唯有他们这些外藩亲王,还握着州府兵权,成了武曌眼中的芒刺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
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+

老头重生卖掉铁饭碗,白眼狼妻儿傻了!

胖白在摸鱼

重生归来:我提前一年预警末日

枫香晚花静

邋遢道士

上官游龙

影视诸天:扬帆起航

千帆复起

凡人:开局获得仙盆,装备全靠抢

孙悟亚

冰封全球之打劫

似梦1似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