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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笼在面具下的双眼,却早已看清:这朝堂上的“花瓶皇帝”、这改元大赦的盛典,不过是大幕拉开前的引子——真正的戏码,才刚刚随着武曌垂帘时的一道目光,在洛阳宫的深殿里,埋下了千钧重的伏笔。

武曌倚在含元殿的朱窗前,指尖捏着次子李贤去年从巴州送来的请安折——字迹依旧工整,却透着流放之地的潮湿气。她望着案头新封的“左监门将军邱神积”官牒,忽然抬眸对侍立一旁的上官婉儿道:“去传邱将军,就说本宫念及废太子在巴州起居,着他顺路‘探望’。”

婉儿垂眸时瞥见案角未燃尽的密信,落款处“李贤党羽暗通巴蜀”的朱批还透着新朱的潮气。窗外春风卷着檐角铜铃响,邱神积踏入殿内时,甲胄上的鎏金兽首在光影里忽明忽暗——他懂太后话里的“探望”是何意,就像懂当年先帝驾崩时,那些忽然“病逝”的前朝旧臣。

三日后,巴州驿道上的积雪尚未化尽。邱神积率着二十骑闯入李贤的流放宅邸,玄色披风扫过门前“废太子府”的斑驳木牌。堂内李贤正对着孤灯抄经,抬眼时看见甲士腰间的横刀映着月光,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:“母后跟我,终究是容不得吗?”话音未落,帐后涌出的兵士已将他按在案上,抄经的狼毫滚落在地,沾着血墨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的痕——像极了当年他被废时,从东宫到巴州的漫漫长路。

三月初,邱神积踩着新绿返回洛阳,靴底还沾着巴州的红泥。武曌在偏殿听他复命,指尖摩挲着玉案上的青瓷笔洗,忽然轻笑一声:“你啊,终究是太‘实心’了。”她抬眼时眸中掠过一丝冷意,“废太子虽有罪,本宫岂会容你擅杀?传旨吧——左监门将军邱神积,误读诏命、行事鲁莽,贬为叠州刺史。”

殿外的婉儿望着邱神积退下时微扬的嘴角,深知这“贬谪”不过是面上的戏——叠州虽远,却握着陇右道的驻军眼线,何况太后赐的“公费驿马”一日八百里,分明是留着后路。果然不出半月,邱神积的官牒又从叠州传回,“因边疆稳固有功,复任左监门将军”,诏书上的朱批字迹未干,恍若当初贬谪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风。

至于李贤的身后事,武曌做得极“体面”。四月朔日,洛阳宫显福门前搭起素白幔帐,她身着缟素亲率百官,看着朱漆棺椁缓缓落入墓穴——棺头嵌着“雍王”金匾,是她亲赐的追封,陪葬的玉圭上还刻着“皇儿贤”的小字。纸钱在火盆里腾起青烟,她望着漫天飞灰,忽然对身旁的裴炎道:“贤儿自幼聪慧,可惜……”话音未落,百官已齐齐叩首,将“可惜”二字的余韵埋进了黄土里——谁都知道,这隆重的葬礼,既是哭子,更是立威:瞧啊,连亲生儿子她都能“痛失”,何况是朝堂上那些妄图拥李贤翻盘的人?

四月末,庐陵王李显被押解出洛阳城时,马车碾过的正是李泰当年被软禁时走过的旧道。他隔着车帘望着道旁的垂杨,忽然想起二哥李贤的死讯——母亲亲率百官哭丧的那日,他在软禁的宅邸里听见宫墙外传来的钟鼓,此刻车轮碾过碎石,发出与当年李贤棺椁落地时相似的“咔嚓”声。

马车拐入荆州旧宅,门上的铜锁锈迹斑斑,像极了母亲眼中那层永远隔着纱帘的冷——原来这天下最稳妥的“体面”,从来都是给世人看的戏,而戏幕之后的血与火,早被春风卷进了洛阳宫的深殿,只在史卷里留下几句轻飘飘的“追封”与“贬谪”,却让李氏诸王的命运,如无根浮萍般,漂进了武曌掌权的惊涛骇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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