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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轮碾过辽东荒原的碎石,车帘被朔风掀起一角,露出纱比儿梓苍白的侧脸。她指尖摩挲着袖中青铜令牌,村大节大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——“张家之人,是周穆王与西王母座下童子的后裔。”想起昨夜在居酒屋暗处看见的麒麟纹身,她忽然轻笑一声,那抹笑意却比车外的寒风更冷。
“大人,前方就是新罗边境。”怜子掀起车帘,目光掠过远处被积雪覆盖的关隘,“听说玄鸣阁的人常在这一带活动,当年九菊一派的大人时,好像曾与他们交换过术法典籍。”她话音未落,马车突然剧烈颠簸,车轮陷进一道被荒草掩盖的车辙——那车辙边缘竟刻着细碎的菊纹,正是九菊一派与中原势力接头时的暗号。
纱比儿梓指尖凝着咒力按在车辕上,荒草下的泥土忽然发出“咔嗒”轻响,三枚埋在地下的青铜铃铛破土而出,铃身上的新罗符文与菊纹交缠,正是玄鸣阁与九菊一派约定的“双纹信”。“看来他们早就等着了。”她掀开车帘踏在冻土上,望着远处山坳里若隐若现的飞檐,袖口的靛蓝巫女带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“记住,进了玄鸣阁,莫提八岐计划的核心。
漠北的阳光穿过玄鸣阁的雕花窗棂,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星纹。大长老刘祢捻着银白长须,目光扫过纱比儿梓递来的菊纹玉牌——牌背刻着的“徐福东渡岁次”,正是南北朝时九菊一派初入倭国的年份。“当年先祖与贵派初代宗主在瀛洲渡口换过《青乌经》残卷,”他指尖敲了敲案上的羊皮地图,辽东至新罗的海岸线被朱砂标出密点,“听说你们在洛阳栽了,碰上张家的‘麒麟血’了?”
纱比儿梓跪坐在蒲团上,脊背挺得笔直:“麒麟血脉果然难缠,不过……”她掀开随身木箱,露出底层码放的古籍残页,泛黄的纸页上绘着西王母宫的,角落用倭文批注着“长生之秘所在”,“贵阁当年想寻的‘西王母座下童子遗迹’,我们在倭国发现了线索。”
刘祢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玄鸣阁传承百年,一直在追寻周穆王西巡时留下的秘宝,传说那童子看守的“东西”,与长生术息息相关。他忽然抬手召来侍卫:“带两位贵客去‘天玑院’休息,三日后随本阁前往新罗黑市——”老者捋须的动作顿了顿,目光落在纱比儿梓腰间的八岐令牌上,“既然要谈合作,总得让老夫看看,贵派能拿出多少诚意。”
夜色笼罩玄鸣阁时,怜子蹲在厢房外给马车添草料,指尖忽然触到车辕内侧的刻痕——那是村大节大人临行前偷偷留下的密文:“玄鸣阁虽握有新罗王室术法大权,却对‘八岐计划’中的长生之秘另有图谋,。”她抬头望向阁中亮起的灯火,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梆子声里混着隐约的咒文吟诵,像极了倭国神社里的镇魂曲。
纱比儿梓站在窗前,望着漫天飞雪覆盖的阁中碑林。其中一块断碑上的“周”字残刻格外醒目,让她想起洛阳城墙上张起灵挥刀时的身影——那道裹挟着麒麟血的刀光,“童子……守墓人……”她低声呢喃,指尖划过窗纸上的冰花,忽然听见隔壁厢房传来刘祢的低语:“通知黑市楼主,准备‘引魂灯’,倭国人要的新罗傀儡术,该拿出来了……”
风雪越刮越紧,马车辕上的菊纹暗号渐渐被积雪覆盖,唯有玄鸣阁深处的天玑院,还亮着一星幽蓝的灯火——那是九菊一派与玄鸣阁交易的开始,也是八岐计划在异国土地上,悄悄埋下的新伏笔。
当新罗黑市的铜铃在黎明前响起时,没有人知道,这场横跨山海的合作,究竟会让长生之秘重见天日,还是让张起灵等人卷入更复杂的阴谋漩涡…
五月底的晨光,透过上阳宫观风殿高阔的雕花长窗,在地面铺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殿内,沉水香的青烟从鎏金铜鹤香炉的喙间袅袅逸出,氤氲着一室清冽的芬芳。
武后一身常服,正倚在窗边的紫檀木榻上,手中缓缓捻动着一串温润的玉珠,目光落在窗外洛水粼粼的波光之上。她刚刚结束早间的批阅,眉宇间尚带着一丝处理政务后的凝肃。
近身女官小灵步履轻捷却无声地步入殿内,在距离御榻数步之遥处停下,垂首敛目,声音清晰而恭谨地禀报:“娘娘,昨夜南市……出了些事端。临近子时,坊市深处突发巨响,火光冲天,震塌了数间货栈,惊扰甚广。”
武后捻动玉珠的手指微微一顿,目光并未收回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询问的意味。
小灵立刻补充道:“事发时,麒麟侯与李太史恰巧也在南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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