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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影从窗棂翻入,落地时竟未发出半点声响。
布思瑰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病态的红晕,黑色劲装的肩袖处缠着新换的绷带,却掩不住绷带边缘渗出的淡淡血渍。
她倚着窗框轻笑,染血的指尖划过窗纸上的梅花纹样:\"大小姐给的可是续命神药,再重的伤也得给您面子。\"
沈梦雪坐起身,粉色睡裙的无袖设计露出纤细手臂,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她随手摘下头上的金色蝴蝶结发饰,流苏扫过掌心发出细碎声响:\"暗卫在庄子外围增了三重岗哨,你从后山断崖爬上来的?\"问话的同时,指尖已摸到枕下短刃的刀柄。
布思瑰却毫不在意对方的戒备,径直坐到妆奁台前。
铜镜映出她歪斜的嘴角,还有额角未擦净的泥土:\"沈当的宝贝女儿在房里养伤,整个沈家上下绷紧了弦。\"
她抓起胭脂盒随意翻看,檀木盒盖开合间扬起淡淡香粉,\"不过再森严的防备,也拦不住想见你的人。\"
沈梦雪突然笑了,浅紫色眼眸弯成月牙。
她赤着脚踩上冰凉的青砖,粉色裙摆扫过地面,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:\"所以布姑娘冒险来见我,是想说什么?\"
说话间已走到对方身后,发间茉莉香混着血腥气萦绕在布思瑰鼻尖。
布思瑰反手扣住她手腕,动作快如闪电。
两人在镜中对视,沈梦雪能清楚看见她眼底跳动的火苗。
\"我在死人堆里摸到封信。\"布思瑰压低声音,染血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耳畔,\"上面的印泥,和沈当家书房的火漆一模一样。\"
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长鸣,惊得沈梦雪浑身一颤。
她挣脱束缚后退半步,胸前的米色蝴蝶结剧烈起伏:\"你想说...那些刺客是父亲派的?\"
话音未落,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,春嬷嬷的声音透着困倦:\"小姐可是醒了?\"
布思瑰眨眼间翻出窗外,临走前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沈梦雪望着空荡荡的窗口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对方抓过的手腕。
月光爬上她苍白的脸,将镜中少女的身影割裂成两半——一半是甜美的粉色睡裙,一半是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春嬷嬷的脚步声像根绷紧的弦,由远及近地叩击着沈梦雪的神经。
纱帐内,她立刻放缓呼吸,长睫如蝶翼般在眼下投出细密阴影。
雕花木门吱呀轻响,月光顺着门缝流淌而入,在青砖地面蜿蜒成游动的银蛇。
老嬷嬷举着羊角灯凑近,昏黄光晕里,少女粉白的睡颜恬静安然,胸前米色蝴蝶结随着绵长呼吸微微起伏,发间珍珠流苏垂落枕畔,泛着温润的微光。
\"到底是累坏了。\"春嬷嬷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拢住滑落的锦被,羊毛被角拂过沈梦雪冰凉的指尖,带着岁月沉淀的温度。
木门闭合的瞬间,少女睫毛剧烈颤动,浅紫色眼眸骤然亮起寒芒。
她像只蓄势待发的野猫,粉色睡裙掠过床沿,赤足点在青砖上竟未发出半分声响,唯有裙摆扫过瓷瓶的细微摩擦,惊得架上鹦鹉扑棱了下翅膀。
窗外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,布思瑰裹着浸透血渍的黑斗篷翻窗而入。
新换的绷带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惨白,染血的指尖划过雕花窗格,留下四道暗红痕迹。
\"大小姐这装睡的本事,怕是能骗过阎王爷。\"她倚着窗棂轻笑,气音里混着压抑的咳嗽,牵动肩伤渗出点点血珠,在青砖上晕开梅花状的痕迹。
沈梦雪欺身上前时,金色蝴蝶结发饰的珍珠流苏扫过布思瑰苍白的脸颊。\"那些人...到底是谁?\"
她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颤抖。布思瑰反手扣住她手腕,触及纤细骨骼的瞬间力道微松,两人鼻尖几乎相抵。
沈梦雪能清晰看见对方瞳孔里跳动的幽光,还有嘴角未愈的伤口渗出的铁锈色血珠。
\"戴着人皮面具,使着中原没有的淬毒暗器。\"
布思瑰压低声音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带着浓重的血腥气,\"我们从未见过,也查不到半点来历。\"她突然猛地推开沈梦雪,黑色劲装扫落妆奁台上的胭脂盒。
瓷片碎裂声中,她捡起半块菱花铜镜,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扭曲变形,\"消息一旦走漏,你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。\"
沈梦雪浑身发冷,粉色睡裙下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
她想起白日里沈磊擦拭自己伤口时的温柔,想起祖母颤抖的手抚过她脸颊的触感,喉间泛起苦涩。\"不能说...\"
她盯着布思瑰染血的绷带,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,\"谁都不能说。\"
窗外惊雷乍响,闪电照亮她眼底翻涌的风暴,歪斜的米色蝴蝶结在风中颤动,宛如即将坠落的残蝶。
布思瑰突然凑近,染血的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:\"聪明人。\"
她将染血的布条缠紧渗血的伤口,动作带着江湖人的狠厉,\"往后连眼神都要藏好。\"
更夫梆子声由远及近,惊起满院寒鸦。
沈梦雪望着满地狼藉,弯腰捡起断裂的珍珠流苏,冰凉的珠子硌得掌心生疼。
当她重新别好发饰时,镜中的少女眼底藏着秘密,粉色睡裙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,却掩不住那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苍凉。
沈梦雪没有说谎,她是真的失眠了。
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绣着并蒂莲的床幔上,她数着帐顶垂下的流苏,听着更漏滴答作响。
粉色睡裙的丝绸布料贴着肌肤,胸前歪斜的米色蝴蝶结硌得发痒,可她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暗。
去沈磊的房间,一半是想从父亲那里探听些口风,另一半则是真的怀念小时候,能毫无顾忌地靠在父亲怀里,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入眠。
后半夜,布思瑰躺在那张大得惊人的床上。
檀木床架雕刻着精美的云纹,十丈软红的锦缎被褥铺陈开来,足够并排躺下十几个成年人。
房间四角的鎏金香炉飘着袅袅沉香,镶嵌螺钿的梳妆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,乌木衣柜上的铜环映出冷冽的光。
这里的一切都奢华得让人窒息,却压不住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。
沈梦雪无声地翻了个身,将脸埋进布思瑰染着草药味的肩头。
粉色睡裙的裙摆滑落,露出纤细的脚踝。
她的呼吸渐渐绵长,浅紫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。
布思瑰保持着僵硬的姿势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任由少女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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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爬上雕花窗棂,布思瑰缓缓抽出被压麻的手臂。
她低头看了眼沈梦雪恬静的睡颜,染血的指尖悬在少女发顶,最终只是轻轻理了理凌乱的发丝。
三两下走到窗户旁,她掀开绣着金线的厚窗帘,清晨的冷风卷着雾气扑面而来。
没有丝毫犹豫,她踩上窗沿,黑色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,纵身从三楼跃下。
沈梦雪的睫毛微微颤动,布思瑰落地时极轻的闷响还是惊动了她。
她没有立刻睁眼,只是静静感受着身边温度的消散。
阳光穿过未拉开的窗帘,在床幔上投下细长的光柱,尘埃在光束中缓缓舞动。
她终于睁开眼,浅紫色的眼眸被阳光刺得眯起,伸手摸向空荡荡的枕边——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药味,提醒着她昨夜的秘密依然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
雕花木门\"哐当\"一声被撞开,梁颂年倚在门框上,玄色劲装的银线绣纹随着动作泛起冷光。
他淡粉色的眼眸扫过床上的沈梦雪,发梢还沾着晨露,嘴角勾起一抹痞笑:\"太阳都晒屁股了,还窝着?\"
腰间的鎏金酒壶随着步伐晃出清脆声响,惊得窗台上的画眉鸟扑棱着翅膀逃窜。
沈梦雪揉着眼睛坐起身,粉色睡裙的褶皱间还残留着布思瑰的气息。
她望着少年故意板起的脸,注意到他袖口处新添的磨损——那是昨夜翻墙时刮到荆棘的痕迹。\"又闯什么祸了?\"
她伸手去够床头的披风,金色蝴蝶结发饰在晨光里晃出细碎光斑。
梁颂年大步上前,一把捞起丢在榻边的外衫甩过去:\"少啰嗦,本少爷带你去看好玩意儿。\"
他别过脸不看她半敞的领口,耳尖却微微发红,\"要是磨磨蹭蹭的,可别后悔错过了西街新开的糖画摊。\"
说着突然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外拽,劲装袖口滑落。
“我还穿着睡裙呢,等我换好衣服你先出去。”沈梦雪脸颊微红,双手用力将梁颂年推出房门。
雕花木门重重合上的瞬间,她倚着门板长舒一口气,粉色睡裙上歪斜的米色蝴蝶结轻轻颤动。
随后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,很快,身着制服的下人推着挂满华服的移动衣架走进来,熟练地为她梳妆打扮。
十分钟后,沈梦雪打开房门。她身着黑色短款毛呢外套,领口和袖口装饰着蓬松的白色毛绒,中式盘扣点缀着珍珠,既有新国风的雅致,又透着小香风的精致。
内搭的白色真丝上衣与黑色高腰短裙相得益彰,斜挎着同系列的链条包,珍珠链条在晨光中闪烁。
“唉,穿得已经很好看啦,走吧,走吧,下楼吃饭,到时候本少爷带你出去玩儿一圈儿。”
梁颂年靠在走廊的水晶吊灯下,淡粉色眼眸上下打量着她,黑色短发被打理得利落有型,身上的潮牌卫衣与沈家奢华的现代装修风格形成奇妙的混搭。
沈梦雪刚想开口询问要去哪里,梁颂年先一步打断她:“你爸已经同意了。”
说着,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,“再磨蹭,米其林三星大厨做的早茶可就凉透了。”
转身时,他腰间的限量版潮玩挂件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在现代感十足的大理石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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